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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这里没有外人，朕知你心仪太子也想成全你们。现在太子下落不明，你心里不安，朕可以体谅。但国事牵一发而动全身，切不可轻举妄动。”

    末了，皇帝压低声音道了句让他们意外的话：“你想查的主使，陶玉宏不会知道，即使知道也不敢说，他若敢说这一路早被灭口。”

    仔细斟酌也不意外，凭陶玉宏能接触到京城的权利中心？他顶多算替萧氏卖命的一条走狗，甚至连真正的主人是谁都不知道。譬如回京途中她也私下审问过陶玉宏，翻来覆去他要么说无人指使，要么就攀扯一些无关紧要的朝臣。此前这些朝臣的名字也以别的方式送到御前，全然不在人间了。

    这些人中有无辜受冤的，更有确实参与谋划的，真真假假皇帝不曾分辨，一应处置干净了。眼下西京和安国的战事一触即发，漠北需要大量的军饷军粮维持战局，浙州灾情稍有缓解，实在腾不出手追查萧氏。

    凌峰尘体会其中，于是拱手作揖：“陛下所言，臣深以为然。”

    “失踪的是朕的嫡子，战死的是朕的子民，朕比你们更悲伤愤恨！虽未至苏州，大小事宜皆了然于心。”忽然他深深看了白沐莞一眼，出言承诺，“待诸事结束，朕会给予你封赏。凌卿也是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臣不求封赏，只盼殿下平安归来！”说罢，她叩头重重一拜。

    皇帝顾忌颇多迟迟不肯下旨搜寻太子，她又何尝没有听闻？

    “你相信朕，太子会无事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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